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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遗产论文庖厨图的位置类型及新解释

来源:职称论文发表咨询网作者:admin0时间:2016-01-15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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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庖厨图主要是指刻画有宴享活动的服务或者厨工忙碌的场景的画像。本篇文学遗产论文针对出土的庖厨图进行分析,还原历史背景、思想背景、宴饮和丧葬习俗等,一种新的解释是祠堂里的画像不只是为墓主人服务的,它的主要功用除了祭祀祖先,还可以供人参观,不仅画像的内容成为供人观瞻称赞的一种题材,而且这种活动与丧主追求名声的要求相符合,也与当时社会“孝为先”的风气密切相关,对研究历史具有巨大作用。

  推荐期刊:《文史精华》(半月刊)是由河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主办的文史博览类刊物。本刊力求客观公正地反映历史本来面目,崇尚秉笔直书,不为尊者讳,以翔实可靠的史料性、具体生动的可读性为特色,使读者一刊在手,尽览百年风云:常读常新,极具保存价值。

文史精华

  根据目前发表的考古资料,发现庖厨图画像的汉代画像石墓集中在山东南部和江苏北部地区,另外在河南西部、陕西、浙江、四川等地区也有零星发现。发现的祠堂则主要分布在山东地区。重要的遗迹包括东汉早中期的山东长清孝堂山郭氏祠(东汉章帝,1世纪);嘉祥纸坊、平邑东埠阴画像石墓(东汉明帝,1世纪);东汉晚期嘉祥武氏祠、嘉祥宋山小祠堂,山东嘉祥宋山(东汉桓、灵帝,2世纪)、诸城前凉台、泰安大汶口、沂南北寨、河南密州打虎事、后士郭等发现的画像石墓(约 2世纪末期)等。

  类型划分

  庖厨图依据分布的位置和与宴享活动的关系,具体可以分为两种类型:第一类是作为墓主人(或者墓主人只是主体的一部分)宴飨活动的附属,是专门为楼阁上面举行的宴享活动服务的。在此类庖厨图中,楼阁和人物占据着主要的位置,构图的重心也以人物宴享为主,庖厨活动偏据一隅或者不显著的位置,作为表现这种宏大场面的组成部分而存在,规模往往较小,画面也比较简单。根据笔者所能收集到的资料,目前共有大约12幅,以江苏铜山檀山集发现的庖厨图为代表;第二类则脱离宴饮活动而独立存在,在画像石上或占据整栏,或占据整石,整治规模大,种类齐全,集中表现了庖厨中厨工们忙碌的宏大场面。这种画像目前发现的大约 47幅,诸城前凉台汉墓发现的庖厨图可为代表,本文着重分析的是第二类庖厨图。

  庖厨图的位置

  目前发现的庖厨图画像中,分布的范围不仅在祠堂之中,也包括墓葬画像。孝堂山郭氏祠位于祠堂东壁,根据罗哲文《孝堂山郭氏墓石祠》文中记录:东壁构图大致分三区,上部三角部分为一区,间以飞雁一行为界;其下是两行进贡行列,间以一行站立人物;再下一层庖厨、杂技等为一区。嘉祥武粱祠的发现同样位于祠堂东壁,第一层是东王公和仙人;第二、三、四层为忠孝节义故事;第五层为庖厨、车骑。另外在前石室第七石、第十二石和左石室第三石上也在下部发现庖厨图;诸城前凉台的庖厨图内容最为丰富,发现在过道一侧,相对的是乐舞百戏图;沂南汉墓则发现于中室的南壁横额东段,紧邻中室东壁的乐舞百戏图;密县打虎亭汉墓的庖厨图集中在东耳室的东壁和南壁。

  在发现的庖厨图中,分布在东壁的较多,与汉代时的东厨方位是吻合的,但是有些问题仍然存在:为什么庖厨画像不仅在墓室里,在地面上的祠堂里也有发现?庖厨的规模同墓主人的需要相比是否有些偏大?庖厨图的题材在各地具有惊人的一致性,难道墓主人的口味也是一致的吗?既然是庖厨,为什么经常不在厨房里,而在露天举行?庖厨图出现时,为什么经常与乐舞百戏同时出现,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当时一种真实现象的影像呢?这些问题都不是简单解释成为墓主人服务的庖厨而能解决的,要真正解释它,不能脱离汉代的社会背景,更要注意汉代崇尚厚葬的丧葬习俗。

  汉代画像石艺术的研究随着新发现的不断出现而日渐深入,研究的方法也越来越多样化。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许多画像题材被人们更好地认识和理解。庖厨图作为汉代画像石上常见的画像题材,经常被研究者归入现实生活类题材泛泛而论,简单的解释用于墓葬画像尚可圆通,但是在祠堂画像中发现的大量庖厨画像揭示出当时的思想背景,远不止如此简单。

  研究回顾

  关于庖厨图画像的著录,最早见于宋代金石学家赵明诚《金石录》: “武氏有数墓,在今济州任城。墓前有石室,四壁刻古圣贤画像,小字八分书题记姓名,往往为赞于其上。”洪适《隶续》第六卷摹刻有武粱祠画像的大部分。清代乾隆年间,济宁运河同知黄易发现了武粱祠,他所著《小蓬莱阁金石文字》中有线勾武梁祠题字和画像,其后阮元和毕沅的《山左金石志》记录和描述所有的画像,而且写有跋文考证。冯云鹏、冯云鸩《金石索》摹刻了武氏祠画像50余幅,并且利用一些历史文献对画像进行考证。上述著录中对武氏祠画像的庖厨图都多有描绘。除此以外,孝堂山石祠上的庖厨图也被发现和著录过。20世纪90年代,杨爱国先生对已经发现的汉代画像石上的庖厨图进行了详细的汇总和解释,为汉代画像石上的庖厨图研究提供了详尽的资料。在这些著录中,更多的是对庖厨图现象的内容描绘,很少触及其深处的精神层面。

  发现及分析

  目前发现的庖厨画像,据统计,截至2009年,约为60余幅。在画像石分布的山东、河南、陕西、浙江、四川等省都有发现,以山东地区的发现最多,也最具代表性。

  庖厨图在墓葬和祠堂等建筑中的发现,证明了它的内容是为丧葬活动服务的。作为主体,庖厨图不可能脱离主体而独立存在,因此,对庖厨图的解释要到汉代丧葬习俗中去找寻。杨树达《汉代婚丧礼俗考》中详细汇集了史籍中关于汉代婚丧礼俗的记载,可以看到,汉代形成的丧葬制度不仅详细、条目繁多,对后代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山东尤其是鲁中南地区在先秦时期属于楚国的势力范围,加上周代礼制保存得比较齐全,因此这一地区的丧葬制度更是完备,丧葬仪式更是隆重。直到今天,仍然遗留了很多这方面的影子。埋葬既然隆重,墓葬和祠堂就不能草率,形成了竞相营造豪华墓室、建造祠堂的丧葬习俗,今天的考古发掘证实,鲁中南地区汉代墓葬保存非常多,而且规模较大,就与营造画像石墓、厚葬的风气直接关联。

  作为一种地面祭祀建筑,祠堂是最直接、最能显示子孙纯孝的。豪华的墓室在建造甚至展览之后,与死者一起掩埋于黄土之中,不复相见,唯有地面上的祠堂,作为一种墓葬附属的地面建筑,它的用途在信立祥先生的论述中有详细的考证: “从考古发现看,一般中下级官吏和较富有的豪绅,在墓前都只建一座独立的祠堂,而不再另建‘寝’和‘斋室’。但其使用目的,却兼‘庙’、 ‘寝’、 ‘斋宫’之职能而有之,这也就是祠堂又名为‘庙祠’、 ‘斋祠’和‘食堂’的原因”。祠堂是平民和中下级官吏阶层在重要节日迎归魂魄、祭祀祖先、供给墓主人四时享用食物的地方。祠堂和在其中进行的这些活动都是“对外的”,即“做给别人看的”,祠堂中的画像就是向人们展示当时的厚葬习俗影响下规模宏大的丧葬活动,以宣扬子孙的忠孝行为,祠堂中的画像因此具有很强的功利性。祠堂内壁刻画的除了墓主人的生活或者冥界的生活场景,最重要的部分是宣扬子孙的“孝”的相关事件的描绘,具有彰扬孝节的实用美术的功能。另一方面,关于祠堂中的画像,信立祥先生文中这样描述: “第一是画像的内容和布局都非常规格化和固定化。祠堂后壁画像,都有祠主夫妇形象……祠堂两侧壁都绘有仙人、庖厨、宴饮、乐舞百戏等场面和胡汉战争、孔子见老子、周公辅成王等历史故事画面……第二,祠堂画像均采取分格布局法,即把石面从上至下用直线或图案花纹带分为数层,每层画像表现一个主题内容,整个画面层次分明,井然有序……这只能说明,祠堂石刻画像从内容到其整体布局安排都是模仿早已定型化的土木结构祠堂壁画而来,否则,绝不会如此整齐划一。”庖厨图出现在祠堂中,代表着一种场面,或者说是向外人展示的一种场景,这种场景在当时应该是非常常见的。从另外的一个角度看,庖厨图出现在祠堂中的位置惊人的一致,说明它代表的可能就是一种场面。在山东嘉祥宋山北山坡墓出土的画像石,上面有这样的长篇题记,可能对认识画像有一些启示。 “以其余财,造立此堂。募使名工,高平王叔、王坚、江胡、栾石、连车,采石县西南小山阳山。琢砺磨治,规矩施张。搴帷反月,各有文章。雕文刻画,交龙委蛇。猛虎延视,玄猿登高,狮熊嗥戏,众禽群聚,万兽云布。台阁参差,大兴舆驾,上有云气及仙人,下有孝及贤仁……唯诸观者,深加哀怜。寿如金石,子孙万年……但观耳,无得琢画,令人寿,无为贼祸,乱及子孙……”从题记中可以看出,修建画像石祠堂是专门聘请了水平较高的石工的,然后由石工们整治石料,在上面“雕文刻画”,从行文中详细记叙了建造祠堂的过程,而对画像的内容一笔带过,从中可以看出,雕刻的画像内容似乎不是赞助人准备的个例,而是石工们已经准备好的现成的画像素材(另外肯定有特殊的情况,巫鸿先生重点研究了武梁祠的画像,认为武梁本人在生前参与了祠堂内容的设计,这种情况比较少见).这种素材虽然与丧主的真实丧葬场面不符合,但是它肯定来源于当时盛行的丧葬习俗,这种习俗已经被当时的人们认可和崇尚,被认为是体面和隆重的,而且其中的神仙观念符合人们精神层面的意识形态。

  新的解释

  为什么庖厨图经常出现在祠堂中的同一位置?为什么庖厨图中有很多完全相同的内容?“但观耳,无得琢画,令人寿,无为贼祸,乱及子孙。”这句话同样非常重要,它说明祠堂里的画像不只是为墓主人服务的,它的主要功用除了祭祀祖先,还可以供人参观,不仅画像的内容成为供人观瞻称赞的一种题材,而且这种活动与丧主追求名声的要求相符合,也与当时社会“孝为先”的风气密切相关。

  墓葬中的庖厨图还出现在墓室的内壁,墓室作为墓主人的私人空间,墓室的画像当然是给墓主人看的吗?事实也许并不尽然,郑岩先生在《墓室的画像是画给谁看的>文中阐述了新的观点,认为根据最新发现的考古资料,即墓室中发现的画像题记,证明墓室中的画像不仅是墓主人自己能够看到,而且可以供当时的人们观瞻!说明了墓室画像不仅属于墓主人,而且属于丧主,是丧主为死者举行隆重葬礼,以旌表自己孝道的重要组成部分。换言之,墓主人死去以后所举行的一切仪式都是生者的活动,反映的是生者的思想,人们建造坚固的墓室,随葬各种日常用品,一方面表示他们相信来生,认为死者在将来还能够继续享有;另一方面表现生者“恪遵孝道、奉死如生”的行为意识,从而反映出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儒家思想对民间思想意识和世俗活动的深远影响。

  目前的历史研究证明,东汉时期存在着大量的庄园,以自给自足的庄园经济为特色。庖厨是庄园主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是汉代人们注重现实,追求物欲的表现,但当时的生产能力毕竟是有限的,而且据蒋英炬先生的考证: “一个普遍现象是,时代较早的汉画像石墓,都是画像内容简单和规模形制较小的墓。尤其是鲁南地区和苏皖北部的早期小型画像石椁墓,大家都基本认识到它反映了该地区汉画像石滥觞阶段的情况,而这种墓葬和一股官吏、地主都很难联系上,更不要说封建贵族、豪门了。”在这种情况下,庖厨图上大规模的屠宰场面和各种肉食的制作,如此的奢靡是一般的平民阶层无力承担的。《盐铁论》上说: “古者,庶人粝食藜藿,非乡饮酒腠腊祭祀无酒肉。故诸侯无故不杀牛羊,士大夫无故不杀犬豕。”笔者认为,只有在夸大庖厨的规模以供墓主人享用或者在出现平民生活中重大的事件时,才会出现规模宏大的庖厨场面。另外,一般的庖厨活动大都集中在厨房内进行。而杨爱国先生撰文指出: “一般的庖厨图上不刻厨房,庖厨活动在露天进行,即使有厨房,也只是在房内置灶炊煮,其余的庖厨事项仍是露天的。”这反映出庖厨图中的宏大场面主要是在露天举行,而不是在厨房中。这一个特点与夸大规模的思想无关,而是对当时进行庖厨活动的真实影像的描绘。在墓主人宴享或者接待人数较少的宾客时,庖厨活动多集中在厨房里,无需在露天进行,只有在举行重大的接待活动时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与丧葬有关的重大活动只有葬礼,丧主设宴答谢吊唁的宾客时才会出现这种场面。汉代以宾客盈门为荣,数量众多的宾客需要规模庞大的庖厨来供应食物。从另一方面看,整治规模越大,代表了宾客数量越多,丧主自然就感到十分荣耀。

  汉代画像石上面的庖厨画像,场面宏大,各种整治场景描绘的惟妙惟肖,因此进行的很多活动在今天仍然清晰可辨。关于庖厨图的内容,杨爱国先生的《汉画像石中的庖厨图》一文作了比较详细的统计,“可以将其主要内容大致分为如下四类:1.屠宰图;2.汲水图;3.炊煮图;4.切菜图。”其中屠宰图又包括杀猪、宰羊、椎牛、击马、剥狗、烫鸡或乌、剖鱼等,种类十分齐全,但画像中却少见或不见加工蔬菜和谷物的场景,杨文后面的相关问题浅议中也提到了“庖厨图所反映的内容主要是有关汉代人肉食的情况,而肉食仅仅是汉代人副食的一个组成部分。”作者已经认识到了庖厨图所表现的局限性,但没有作进一步的探讨,庖厨图虽然场面宏大,整治的食物也很多,但是并不复杂,而且集中在肉食上面,为什么对汉代人重要的食物来源——农作物描绘甚少呢?另外,杨文中还提到,汉代对肉食的加工方法有羹、炙、炮、煎、蒸、濯、脍、脯、腊、醢等十余种,但从庖厨图中,只有炙和蒸煮,这可能说明了一个问题,庖厨图所反映的庖厨不代表墓主人生前生活的场面。庖厨图中的另外一个细节同样值得注意,就是庖厨图中所见的炊具普遍偏大,整治的食物普遍偏多。新的研究表明,汉代画像石墓的墓主人之级别普遍不高,很多是平民百姓的墓葬,平民百姓在平时没有财力置办如此规模的宴飨活动,只有在出现重大事件的时候,百姓才会倾其所有,整治如此丰富的宴席,以招待宾客。在这样的招待宴会上,日常生活中少见或不见的肉、鱼和酒成为最重要的食物。另外,郑岩先生认为其中包含了“肉食者尊”的汉代思想意识,选取肉食,可以抬高饮食者的社会地位。庖厨图在各地的发现在画面上也具有惊人的一致性,同样的炊具如甑、釜,同样的屠宰场面,同样的汲水场景,表明庖厨图在后来逐渐失去了具体的表象特征,而成为专业的画像艺人雕刻的固定范本,失去了庖厨画像具体的内涵。对于官位不高的墓主人来说,重大事件可能只包括婚娶和丧葬,与汉代的“事死如生”习俗相符合,丧葬成为其一生中最重要的重大事件,这正可与当时史籍中记载的当时厚葬流行、贫者“举家治丧”现象相比照。因此,庖厨图反映了当时流行的以宏大的丧葬场面表现孝道的丧葬习俗。

  在发现庖厨图画像集中的地区,还存在一个十分重要的现象,即庖厨图画像与乐舞杂技画像关系密切,这种现象在大量的画像石中存在。据不完全统计,不包括位置接近的画像,只是庖厨图和乐舞杂技画像同时出现在一块画像石上的,山东、苏北地区约17块,四川地区3块,陕西地区1块,出现的频率相当高,证明两者之间关系密切,而且存在着必然的联系。从史籍中记载的汉代丧葬习俗看,这种现象在其中已经有明确的记载。杨树达先生的《汉代婚丧礼俗考》中有清楚的记录: “丧家于来吊者,飨之以酒肉,娱之以音乐。”这种风俗也不缺乏史书记载,《盐铁论·散不足篇》:“今俗因人之丧以求酒肉,幸与小坐,而责办歌舞俳倡,连笑技戏。”《潜夫论·务本篇》:“养生顺志,所以为孝也。今多违志俭养约生以待终,终没之后,乃崇饬丧纪以言孝,盛飨宾旅以求名。”这些记载直接论证了庖厨图画像的性质,画像石上的庖厨和乐舞杂技画像表现的是丧家举行盛大丧礼、宴飨宾客的场面,这种丧葬风俗在今天的鲁南地区和四川地区仍旧可以见到。

  画像的具体内容或细节与墓主人之间可能没有直接的关系,庖厨图是汉代丧葬礼仪的一个重要环节。会葬风气的盛行,宾客云集,吊丧时一般均有助祭的钱物,其中很多人还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所以主家一般都有安排好的宴饮活动,还要聘请专门的厨师,按照厨师的要求采购各种食品,由于规模较大,所以庖厨活动一般在露天举行,有时还支起临时的、容量较大的炉灶,为宴饮活动进行准备,这些特点无一不与庖厨图画像反映出的场面相符合。庖厨图是专为反映盛大的宴饮场面而设计的,是为当时盛行的规模宏大的葬礼服务的,因此庖厨图是汉代社会丧葬习俗的直接反映,是汉代葬礼图的重要组成部分。

  庖厨图论题拓展:近年来,随着汉画像石资料的不断发现。学术界对汉画像石除了整理拓片、出版图集、对画像石的内容、雕刻技法、分期进行综合性研究外,对画像石中出现的某些 图像,如针灸图、手工业图、农耕图、九头人面兽、执棒图等也作了专门的考证、研讨,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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