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基础教育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研究

　　摘要:从提出“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实施各项推动创新创业发展的法律法规及政策以来,创新创业领域发展迅速,但同时也突显出创新人才短缺这一棘手的问题。在创新人才培养，尤其是基础教育阶段创新人才的培养上，我国现行的模式还存在很多弊病,培养出的创新人才缺乏实践操作能力。通过分析美国在基础教育阶段创新人才培养的模式以及对相应的理念、课程、课外活动等方面，有利于在相互学习中认清自身的短板,取长补短。

　　关键词：美国；基础教育；创新人才

　　一、推动创新人才培养的理念

　　创新人才培养理念关乎人才培养发展的大局，是各层教育实践活动的行动纲领，美国基础教育在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中表现出别具一格的特色。首先，公平是美国基础教育领域培养创新人才的第一要义，强调公平才能在创新人才培养中走出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每一个孩子成功法》（EveryStudentSucceedsAct）和《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NoChildLeftBehind）都强调了公平在创新人才培养中的重要地位。尽管我们可以将旧法案的废止视为美国政党权力斗争的结果，但是从法案的名字和关注点上却很好地体现了两部法案内在的延续性——关注每个孩子的发展，并且目标都是聚焦发挥教育在培养人才上的基本功能，为的发展储备力量上。《每一个学生成功法》的制定和出台建基于对《不让一个儿童掉队法案》实施过程中的问题的反思和审视。[1]前任总统奥巴马在谈及新法案的实施时充分肯定了旧法案的目标，即许诺让高质量的教师来教育每一个儿童，相信这是正确的目标和正确的事。[2]而国内学者的研究显示，虽然教育公平从19世纪中期到20世纪末期在宏观和微观上发生了诸多变化，但是却在整体上呈现出一种趋势：走向实质的教育公平。[3]构建实质的教育公平，能够为创新人才的培养营造一种良好的氛围，有助于构建创新人才培养的生态系统，并使其按照可持续的方式发展下去。其次，学生群体的多样性构建起一个有利于培养创新人才的社区。学生群体的多样性体现在民族、种族、社会经济地位等多方面。根据美国教育数据统计中心（NationalCenterforEducationStatistics）的研究，截止2017年秋季，美国从幼儿园前到12年级学习的学生数量达到5070万人，其中白人学生大约占据2440万人，西班牙裔的学生占据1360万人，黑人学生占据800万人，亚裔或太平洋岛民学生占据2.8万人，美洲印第安人或阿拉斯加原住民学生为50万人，具有两个及以上种族的学生占据150万人。[4]美国中小学规定不设置政治课程，以尊重学生的宗教信仰；校园内最不起眼但是最人性化的基础设施展现出对所有学生的平等对待；种类繁多的奖助学金项目及福利政策确保贫困家庭的学生能够顺利完成学业。最后，对经济的重视是推动创新型人才发展的主要力量。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美国经济在缓慢地走向复苏，领导人意识到，在制造业这样构成国民经济发展的主干行业，美国丢失了很多机会，[5]若想要重振美国经济和提升公民的国际竞争力，首当其冲的是要从教育领域抓起,希望通过修复教育与职业之间的连接来培养人才。根据哈佛大学商学院的《美国竞争力报告2013-2014》（2013-2014SurveyonU.S.Competitiveness）的调查结果，美国的商业竞争力在提升，但是基础教育和工人的技能却在下滑。[6]创新人才对美国经济的贡献受到了越来越多的重视，而基础教育在这一领域的基础性作用更是被不断提及。

　　二、创新人才培养的实践

　　（一）创新人才培养的载体——课程课程、课程体系是美国基础教育领域培养创新人才的最基本、最重要的载体之一，而且美国基础教育领域的课程体系侧重于培养学生的创新素质。首先，这体现在课程目标的价值取向上，美国基础教育课程目标的学生本位价值取向明显。例如，加利福尼亚州基础教育阶段各门课程的标准是通过定义学生在每个年级需要学习的知识、概念和技能，鼓励和帮助每个学生取得最高的成就。[7]其次，课程对创新素质的培养集中在三个方面：知识、能力和情感。美国并没有层面的课程，在知识上要达到何种水平没有一个详细具体的目标，相邻的两个州之间亦可能存在很大的差别。然而，美国的中小学都鼓励学生去理解基础知识，将知识目标融入到能力的发展中，以更贴近生活实际和更为灵活的方式学习各种原理。学生能力的发展所看重的是学生思维，尤其是批判性思维的培养，培养学生基本的批判性思维已经成为美国基础教育领域教材编写的核心目标之一。[8]在情感方面，各州的课程规定中并无详细条款，但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培养很好地说明了问题。例如，在美国诸多中小学中设置的社会情感课程项目，其主要教授的就是社会情感和生活技能。应当引起注意的是美国基础教育课程体系中的多元课程结构体系助推学生创新素质的发展。美国中小学的课程可分为必修课程与选修课程、分科课程与综合课程、学科课程与活动课程等。分类多样的课程为学生提供了多个选择,使学生既可以学习到基本的知识和形成良好的公民素养,还可以最大程度地发挥自己的潜能,实现个性化发展。例如，在美国中小学中占据主流地位的核心课程（STEM）——由科学、技术、工程学和数学课程构成，强调的就是基础教育阶段的学生如果要与全国乃至全球的中小学生竞争，并成为新时代背景下一名合格的公民，应该具备何种基本素质。此外，现在还有很多人呼吁要在核心课程中加入艺术课程，使学生拥有基本的艺术鉴赏能力。如果说STEM是一把衡量美国学生基本素养的标尺，那像大学先修课程（AP课程）和国际文凭课程（IB课程）这样的课程就是为少数表现出众的学生所开设的“小灶”。这些课程的出现本来是为了帮助这些学生提前为大学生活做好准备，降低大学的学业负担和更早的融入大学生活，但它们还具备一个因材施教的作用，即根据学生不同的发展水平来进行教学，更好地配合学生的成长需要。在课程的表现形式上，开展紧跟时代发展需求的课程实施形式。传统的实体课堂一家独大的局面早已成为历史，为了应对社会发展所提出的要求和不断变化的学生群体的需要，基础教育领域课程实施形式的多样性在不断提升。慕课和翻转课堂在基础教育领域的应用起源于美国科罗拉多州的阿拉帕霍高中（ArapahoeHighSchool）和林地公园高中(WoodlandParkHighSchool)。[9]慕课能够为学生提供大规模高质量的学习资源，让学生找到与自己学习兴趣相符的团体，在相互交流中获得提高和进步。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安排，选择在最合适的时间来完成学习，不受传统课堂由学校安排课程、决定学习时间的限制。翻转课堂改变的不仅是课内外学习的原有秩序，将本放在课堂外的思考和交流移至课堂内，让学生在思想的交流碰撞中互相促进，而且还给予学生较高的自主权，根据自身的知识水平和兴趣来安排学习，思考并在恰当的时机提出自己面临的难题。美国是一个教育技术普及率很高但地广人稀的国家，这也为远程教育的繁荣发展奠定了基础。根据统计，全美有高中学生注册远程教育课程的公立学校学区达到53%。[10]因为人们对于网络远程教育的需求和热情不断上涨，它成为了一种创新。[11]

　　（二）培养创新人才的车间——课外活动除了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课程以外,美国中小学的校园内还强调通过其它的校园活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借助于学校充足的资源和教师的支持，学生能够探究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检验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

　　除了像常规的各类课外实验、竞赛、研讨会以外，现在还兴起了一种全新的强调动手操作的创客运动（MakerMovement）。作为代表性创客活动的制汇节（MakerFaire）发源于美国，自从2006年第一次在美国湾区（BayArea）举办以来，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开办了超过1300场制汇节，仅2017年就举办了超过220场不同规模的制汇节。[12]聚焦到美国的中小学，学校主要通过利用各种资源建立创客空间（例如图书馆创客空间），再综合以3D打印技术为代表的各种新技术，让学生能够从亲手制作中去实践理论知识，将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教育目标、情景及资源的整合性，学习过程与教育方式的开放性，教育过程的专业化是美国中小学创客教育的三大基本特征。[13]基于物理计算平台的创客教育有着深厚的理论基础——建造主义，它是适应数字信息化时代、培养学生STEM素养和创新实践能力的一种教育新范型。[14]可以说创客教育的特征、新时代背景下对创新人才的需求以及技术发展的不断突破，让创客教育成功地融入创新人才的培养中，为学生的创新搭建了平台，为培育人才注入了新动力。

　　（三）培养创新人才的升降台——校外合作在与校外机构（例如大学和教育公司）的合作中，基础教育机构扩展和延伸创新人才培养的边界，进而可以拥有更多的资源。一方面可以通过与其它学校（包括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机构等）建立合作，相互学习在同一领域上的经验，在资源共享中齐头并进。美国俄亥俄州代顿大学（UniversityofDayton）就研究了大学与核心学科中心合作,向进修教师传授工程学创新及设计知识。[15]另一方面则可以借助社会各方的力量，建立新的联盟，提升某个地区或者某个领域的教育水平。例如，在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以及北卡罗莱纳联合大会（NorthCarolinaGeneralAssembly）的资助下，北卡罗来纳州的公共指导部(DepartmentofPublicInstruction)、高等教育伙伴和当地的教育者在州内创建了创新型STEM高中——作用是帮助学生解决现实生活问题、理解数学和科学的重要性、使用技术和体验校外共同课程活动式学习。[16]还有一种趋势就是将教育外包，例如在弗吉尼亚州有一个叫做K12的公司，主要为从幼儿园到12年级不同的学校提供课程、软件系统和其它教育服务，以辅助学生的个性化学习。[17]通过将部分任务外包，学校可以排除干扰，更高效地利用时间，更好地为学生服务。

　　三、创新人才培养中的标准和评价

　　创新的评价是一个难以量化的工作，但是仍然需要通过学业成绩对学生的创新能力打分。美国不仅参与国际性的测评，例如“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rogramforInternationalStudentAssessment，简称PISA），还在全国范围内统一实施教育评估——教育进展评估（NationalAssessmentofEducationalProgress，简称NAEP）。这一进展评估又被称为“教育报告卡”（TheNation’sReportCard），是美国唯一用于测量学生知识的连续性和代表性的考核，对学生的数学、科学、艺术等知识进行考核。此外，从2017年开始，全国教育进展评估会负责管理数学、阅读和写作领域的技术型测试。[18]该评估由国会授权，教育部下属的全国教育统计中心（NationalCenterforEducationStatistics）负责管理，教育考试服务中心（EducationalTestingService）开展评估工作,评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发现基础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为改革和发展提供建议。但此处需要指出的是，在《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颁布之后，评估工作被进一步细化，但是也为教师和校长带来了更多的压力——学生的考评成绩和他们的工作绩效直接挂钩。尽管奥巴马总统在签署《每一个孩子成功法》的时候充分肯定了之前的考核规定意图良好，但是却指出其不甚合理的考核方式，决定下放考核权力，改为一年多次进行考试，在考试的时间和方式上亦给予各州最大的控制权。这样的做法能够让各州不再疲于应付考试，校长和教师有更多的时间来教书育人，而学生则享有更大的自由。尽管在2012年的PISA测试中，在“解决问题”这一项的考核上，美国学生的平均分数是508，高于欧盟的平均水平（500），[19]但美国学生的总体表现并不尽如人意。为了提升学生的国际竞争力，为州与州之间的衔接提供更大程度的便利，全国州长协会（NationalGovernorsAssociation）和州首席教育官理事会（CouncilofChiefStateSchoolOfficers）在2010年6月2日共同发布了《共同核心州立标准》（CommonCoreStateStandards，简称CCSS）。该标准规定了美国基础教育阶段（K-12）学生所应该掌握的知识和技能，希望学生在毕业时能够为升学或工作做好准备。各州在标准的新框架内分别从以下三个方面继续推进：一是在数学和语言等学科外形成更多的共识，扩大学科标准范围；二是着手建立相应的评估体系，科学评价学生学业水平；三是制定形成可操作的实施与资助方案，为此项改革提供资金与政策保障，保证标准落到实处。[20]确立并实施该标准，意味着联邦和州政府对于学生竞争力的重视，希望学生能够更为全面地发展，能够为新时代的变化做足准备。全国统一测评、标准或是新法案中的变革，都强调了在提升整体竞争力的前提下，为现象体制机制下学校的发展赢得最大程度的自由。

　　四、创新人才培养与现代技术

　　在教育技术的普及上，美国无疑走在世界前列。美国教育部教育数据统计中心最近一次的调查报告显示，据参与研究的教师回答，学生在教室内和学校其它地方经常使用计算机的比例分别为40%和29%。[21]此外，尽管有54%的教师会将自己的电脑带入教室，但是97%的教室拥有一台以上的电脑。[22]此外，教室内基本都已经普及了现代化的智能投影仪等技术，课堂教学非常便利。学生的课外作业，尤其是中学高年级的课堂作业，大多都实现了无纸化操作，教师直接在网上布置作业，学生只需要一台接入互联网的电脑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完成作业。尽管联邦政府对教育信息技术的投入已经从6年前的不到4亿美元增长至2015年的20亿美元，[23]但是在充分认识到了很多城市公立教育机构在数字化学习创新上的优势，而规模较小或者农村学校则大多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后，《每一个孩子成功法》选择继续加大对教育信息技术的投入力度，启动了总金额高达16.5亿美元的学生支持和学业提升资助计划（StudentSupportandAcademicEnrichmentGrantProgram），作为推动教育信息技术发展的专项资金。在技术的具体应用上,有学者研究了课堂技术整合和教师技术使用中的教师特征、学校特征和背景特征对学生使用技术的影响；[24]还有学者研究移动计算设备（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在K-12课堂教学中的应用；[25]萨拉·斯特恩(SarahStein)等人则探讨了如何使用被称为“虚拟计算实验室”（VirtualComputingLab）的云技术让北卡罗来纳州农村地区的高中接入网络，借助动态的几何和代数软件来学习知识；[26]有学者通过由惠普可持续性和社会创新（HPSustainabilityandSocialInnovation）团队发起的“惠普催化剂计划”（HPCatalystInitiative），研究了技术型创新（例如游戏教学、网络实验室、技术支持型合作、实时形成性评价和技能型评价）如何提升STEM教育。[27]其研究结果证实，技术型创新能够增强教学的多样性，跨越地域和时间限制以提升合作机会；完成多样化和全面的评价，通过不同的方式来评价学生的创新技能；改善学生的交流、投入和动机；强化学生的高级技能（例如解决问题的能力）。还有一个值得强调的趋势就是大数据在基础教育发展中的运用，通过大数据的分析，最为直接的改变就是实现更高水平的个性化学习。大数据能够收集有关学生诸多方面的数据，帮助教师更深入地了解学生的需要，定制个性化更强的学习计划。但是，目前美国基础教育界大数据的运用大多都是通过私营企业来完成的，学校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例如美国知名的电脑公司戴尔（Dell）就提出要利用自身在数据分析上的优势，为美国基础教育学校和学区提供正确的大数据决策和分析方案。[28]在旧金山湾区，一家名为AltSchool的新企业是目前为止在将大数据应用于学生个性化学习上的发展最快的公司。[29]除了上述内容中设计的评价和理念以外，《每一个孩子成功法》还非常重视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比如规定为英语学习者和移民提供高度集中的、创新的、由地方设计并基于实证的创新活动，以扩展已有的语言指导教育项目和指导项目的学术内容。为所有州立教育机构、地方教育机构、学校、教师和学校领导提供支持，以开展创新和循证实践活动(Evidence-basedPractices)，来帮助学生达到州立标准。开发和设计创新教学方法和实践，以提高多样性和提升公立中小学以及公立教育项目的可选择性。对于教育上处于劣势的儿童，提出应建立创新项目以满足他们的需要，甚至还规定为夏威夷土著提供创新教育项目。这些规定都将为基础教育阶段创新人才的培养播种希望。

　　五、结语

　　美国在基础教育阶段培养创新人才的模式呈现出自己的特点，并且根据自身文化氛围设计推行基础教育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从理论上讲，美国教育部虽然没有管辖各州教育的权力，但是却能够为各州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资金和推进合作联盟的创建等方式来发挥单个地区或州教育机构不具备的影响力，并且这样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简言之，美国联邦和地方政府非常注重宏观层面创新发展策略的设计，强调善用的资源来推动创新教育的发展，在创新教育的前进和发展上给予正确的指导，提供丰富的资源。除此之外，美国基础教育创新人才培养模式至少还表现出以下两个方面的特点与经验。

　　（一）通过创客教育与STEAM教育之间的结合助推

　　创新人才培养创客教育有利于激发学生的发展潜力，培养他们的团队协作和动手实践能力，更重要的是培养他们在任何时候和地点进行创新和创造的能力。在这样的背景下，自2013年以来，美国有超过20个州的基础教育机构开始投入资金和资源创建创客空间或创新实验室（FabLab）,甚至一些受资源限制暂时无法投入资金创建创客空间的学校也采取了改造传统教室和图书馆的做法，使之能够发挥创客空间的功能。通过创客空间的构建来培养中小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创新精神已经成为近几年来美国基础教育领域的普遍做法。应当指出的是，创客教育也很好地与科学、技术、工程、数学、艺术教育（STEMA）进行了融合。在创造的过程中，艺术的设计与创造的产生同等重要。创客教育不仅鼓励学生有创造性思维、批判性思维和实践精神，也非常重视对学生审美观念的塑造。

　　（二）基于大数据分析的个性化

　　学习是美国基础教育人才培养的有力保障大数据形塑教育已经成为教育领域的一个无需争议的话题。由于学习材料和学习工具正愈益贴近学生个体的需求和偏好，因此大数据能够有助于学生学得更为有效，并且在教师教学过程中帮助其针对特定的学生群体调整教学。同时，受益于大数据提供的极具价值的反馈信息，教师也将身兼学习者的角色而不断进行学习。正是因为大数据能够全面了解学生所需所求，才促使个性化学习再次成为国际社会重新关注的话题。显然美国基础教育领域更好地把握了这种发展趋势，并将其与创新人才培养模式较好地结合在一起。例如，美国一些学校中提出的“通过MI而教”的课程模式，倡导通过多元路径教授同一学习内容。该课程模式以单课时学习为主导教学形式，通过“MI教学菜单”为工具进行学习。[30]

　　参考文献：

　　卓泽林，杨体荣.美国《每一个学生成功法》的解读与思考[J].基础教育，2017，（4）：30.

　　ExecutiveOfficeofthePresident.EveryStudentSucceedsAct:AProgressReportonElementaryandSecondaryEducation[R].Washington:Whitehouse,2015(12).

　　单中惠,勾月.走向实质的教育公平——20世纪美国基础教育公平理念探析[J].外国教育教究,2011,2(38):29-33.

　　NationalCenterforEducationStatistics.FASTFACTS-BacktoSchoolStatistics[EB/OL].[2017-12-18].

　　陈晨

《美国基础教育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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