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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渗透与知觉认识论

来源:职称论文发表咨询网作者:赵编辑时间:2019-06-27 09:43

  摘 要: 如果我们的经验可以在认知上被渗透,那么,它们可以被我们先前的期望、信念或者其他认知状态影响。一些学者,比如丘奇兰德、福多( Jerry Fodor) 、麦克弗森( Macpherson) 和西格尔( Siegel) ,已经讨论了我们的认知状态是否能够以及如何能够影响我们的知觉经验,以及这些影响如何能够改变我们的经验为我们关于外部世界的信念提供辩护的能力。考察关于认知渗透本质的观点,否认了存在认知渗透所产生的认识论后果,肯定了认知渗透在认识论上的后果。

  关键词: 下行效应; 知觉经验; 认知渗透; 知觉辩护

认知渗透与知觉认识论

  一、简介

  伦尼侦探正在审问莱克斯是谁犯的罪。伦尼侦探相信是穿着红色毛衣的人做的,他不知道的是,伦尼侦探自己的信念使得他问高度导向性的问题。因为伦尼侦探这样相信,最终莱克斯坚称是穿着红色毛衣的人做的。然则由伦尼侦探的信念引起的莱克斯的证词为伦尼侦探的信念提供了支持吗? 鉴于证词产生的方式,你可能认为没有。

  基于一种基础主义传统,你的视觉经验的功能就像一面镜子,完全不同于莱克斯的证词。你的经验反映你面前有什么而不是反映你的心灵。你的经验不会以任何方式受到你的理论或期望的影响,因而它处于证实或否证关于世界的假说的最佳位置。

  在许多哲学家和科学家看来,那种有关经验的基础主义图景是错误的。正如伦尼侦探无意中使得莱克斯以特定方式作出证词,你自己的心灵有些时候无意中使得你将世界经验成你预先相信或期待的样子。举个例子,一朵玫瑰在你看来是红色的是因为你预期它是红色的,而它无论是否真的是红色的,在你看来都是红色的。如果你的经验以这种方式被影响,它是否可以很好地支持你相信那朵玫瑰是红色的就不是明确的。

  这里争论大体上是关于你先前的非知觉的心灵状态如何影响你的经验,以及这些影响在认识论中的后果。我们接收到的刺激与如此多的远端塬因相容,我们的经验便不能完全被我们所接收的刺激决定———知觉系统需要某种方式来缩小那儿有些什么的可能范围。我们关注的是你的信念、期待、欲望、希望等等如何介入知觉过程,以致得到那儿有些什么的结论。我们感兴趣的可能影响因素来自于知觉系统之外的认知状态,那些认知状态并不完全被主体接收到的刺激所决定,因而我们可能谈到“认知渗透( cognitive penetration) ”或者“下行效应( top - down effects) ”。有人可能会用这些词语指称相关但不相同的现象,我们可以交换地使用它们。我们也会把内在于知觉系统的因素由于在现场而如何缩小可能范围放在一边。

  为了评价这些争论,我们将首先澄清什么是下行效应,并简单检查它们是否会发生。我们从经典科学哲学讨论开始,其讨论架构是观察的理论依赖性,然后进入现在的文本。我们将会看到,一些常见的对存在下行效应的否认有其各自的认识后果。我们继而检查下行效应自身会有哪些认识论上的后果。我们将会看到,下行效应对于合理的信念与知识可能既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影响。

  我们将以视觉为重点,并讨论一个味觉的例子。类似的问题存在于其他感官,也包括记忆。

  二、定义

  我们在谈论认知渗透或者下行效应,但是关于什么的下行效应呢? 至少两种相关的状态可以被认为是依赖于你的理论或认知状态: 知觉经验,或者在知觉经验基础上产生的信念( 知觉信念) 。在经典的缪勒—莱耶尔错觉中( 图 1) ,两条线段在知觉上看起来长度不同,尽管它们的长度是一样的。

  知道线段的长度相同并不会改变它们看起来的样子。在此处标准图中,有见识的认知者将线段经验为不同长度,但并不以经验为基础相信线段的长度不同。然则在标准图中,看到不等于相信。对比图 2 的例子。你将线段经验为不同长度,同时在经验的基础上相信它们的长度不同。

  在本文的进路中,你对于图 1 和图 2 的知觉经验在仅当线段长度不同时才是精确的这个意义上具有“内容”。你对于图 1 的经验对于长度是精确的; 你对于图 2 的经验并不是。

  在两个图中,你的经验和你的信念有相同的内容即线段的长度不同,或至少与此紧密相关的内容。在本文用到的图片中,然则你的知觉经验与你的知觉信念在“现象特征”或是因为经验所拥有的像是什么的东西上是不同的。当你闭上眼睛因而失去了经验,但是保留着你的知觉信念,你的意识层面发生了大幅度的变化。当我们在后面谈到你的经验的“特征”时,我们集中在你的视觉意识层面,当你闭上眼睛时失去的那部分视觉经验层面。

  区分了知觉经验与知觉信念,现在我们可以关注对于“观察”的不同使用。如果“观察”表示知觉信念,然则在经验基础上形成信念的通常过程被先前的理论干扰或影响时观察就是依赖于理论的。例如,在缪勒—莱耶尔错觉中,受到认知者先前的理论线段长度相等的干扰,然则知觉状态本身未受干扰。这种意义的“观察”依赖于理论没有多少争议。

  我们再来考虑“观察”表示知觉经验的情形。当先前的理论影响你的知觉经验所关于的东西的时候知觉经验大体上就是依赖于理论的。因为你有特定理论因而事物在你看来是特定的样子,那么你的经验就是依赖于理论的。例如,设想缪勒—莱耶尔错觉中的线段在你得知它们有同样的长度时改变了看起来的样子,而且因为你相信它们有同样的长度而看起来一样长。如果那种变化发生的话它就会是 “观察”依赖于理论的一例。

  对于“经验”意义上的“观察”是否真的依赖于理论有着更多争论。随着 20 世纪中叶新观点运动的开展和杰瑞·福多( Jerry Fodor) 影响深远的着作《心的模块性》,心理学家们已经争论了知觉过程与其余认知系统隔绝开的程度,以对缪勒—莱耶尔线段的知觉与认知者线段具有同等长度的知识相隔绝的方式。当知觉过程不受任何这类影响时就被认为是模块的。经验受制于理论依赖性,或者是可被认知上渗透的究竟是会是什么样子呢? 第一种尝试,一个人可能会说你的经验只有在它可以被你的信念、欲望,或其他认知状态改变时才是可被认知上渗透的。设想你在夜晚听到稀奇古怪的响声并看向房门。你的经验将会改变,但是对于你去看是什么发出了声响的欲望可以改变你的经验这一观点不存在争议。相关地,对于你的经验可以被你秘密将视觉注意力转向咖啡馆里某个别的人,甚至不需要看向他们的欲望所改变这一观点也不存在争议批判性讨论可参见摩尔。理论家在他们谈到认知渗透的理论依赖性时心里想到其他东西。

  要在这里取得进展,将某些因素固定下来会有帮助,并看一看人们是否仍然可能由于认知因素而有经验的上的不同。特别地,一个人可能会说只有下面的情况可能时经验才是认知上可渗透的:

  两个人在感觉输入,他们感觉器官的状态,他们空间上注意力的方向上都是相同的,但是由于他们的信念,欲望,或者其他认知状态,他们的经验像是什么样子仍然不同。

  一个困难仍然存在,考虑到注意一个位置与注意一个特征的区别。

  设想看着在质的方面等同的树叶的两个人由于他们兴趣的不同而注意不同的特征———一个注意树叶的颜色而另一个注意树叶的形状。他们这样做是有可能的,即使他们空间上的注意力相同。他们经验的特征可以是不同的,即使他们在远端刺激,他们感觉器官的状态,以及空间上的注意力是相同的。这个情形仍然不是大多数人试图用词项“认知渗透”或“下行效应”来刻画的那类。它无疑不会挑战知觉是模块性的主张,或对经验为信念提供辩护的能力提出质疑。

  叁、认知渗透的可能例子与否认认知渗透的认识后果

  以布鲁纳和波兹曼涉及反常纸牌的经典实验为例,在那个实验中他们短暂地给受试者出示红色的黑桃六纸牌。

  尽管这张牌是红色的黑桃六,许多受试者报告称纸牌是一张红桃六。

  在布鲁纳和波兹曼看来,这些例子中“一张红色纸牌被看作是红桃或方片无论其实际花色是什么”,“一种组织塬则的主导作用阻止了不一致的形相的产生”。他们似乎把我们期待的影响解释为经验上的。在这种解释下,这张纸牌与处在好的观察条件下的一张真正的红桃六在受试者看来是一样的。但是,要得出影响是在知觉经验上而不仅仅是在知觉信念上的结论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可能那张纸牌看起来像红色的黑桃六,又或者它看起来不像红色的黑桃六,只是受试者形成了它是一张红桃六的信念。

  汉森意识到这类挑战。他在回应中写道:

  要说第谷和开普勒,辛普利邱和伽利略,虎克和牛顿,普利斯特里和拉瓦锡,索迪和爱因斯坦,德布罗意和玻恩,海森堡和玻姆都做出同样的观察而只是对它们使用不同便太简单了。这没有解释实验科学中的争论。有不同的观察而不能对观察做不同使用是没有意义的。

  汉森回应的效力并不明确。存在分歧的科学家们在持有不同知觉信念的意义上琐细地有不同的 “观察”,但为什么他们的知觉经验一定要不同以使得他们有不同的知觉信念没有明确的理由。设想你被告知你正在经历错觉你可能就不再把这种经验视为具有真值效力,正如你第一次被告知缪勒—莱耶尔错觉时会发生的。

  现在让我们看一看目前用在对认知渗透的讨论中的近期的心理学实验。要找一个当代的经验解释正向支持信念解释的例子,可以看佩恩关于种族刻板印象的研究。

  美国白人受试者预先看过黑人或白人男性的面部照片,然后在规定时间内,他们被要求使用按键来表明他们被出示了工具还是枪支的图像( 图 3) 。看过黑人头像的受试者相较看过白人头像的受试者更常将工具误认为枪支。

  在一次有着类似结果的跟进研究中,受试者被要求在每次实验后回答他们如何得到自己的结论,他们可以选择叁个选项: 看到( 如果他们看到了对象的全貌或部分) ,猜到( 如果他们感觉自己只是在猜测) ,或知道( 如果他们并没有很清楚地看到对象但感觉自己“就是知道”被出示了一支工具或一把枪,即使没有关于它的清晰视觉印象或记忆) 。当受试者说自己看到了刺激时( 选项看到) ,他们几乎不会犯错,然而当看过黑人头像的受试者将工具误认为枪支时,他们几乎都说自己不用看而“就是知道”。把这些认知主体称作知枪者。鉴于知枪者将自己描述为知道有什么被呈现,而并不选择说自己在猜测,我们有证据支持他们的确相信有一把枪被呈现。鉴于知枪者否认有一把枪的清晰印象,我们也有证据支持他们没有一把枪的视觉经验。相反,他们或者有一支工具的视觉经验,或者一个未确定有一支工具还是有一把枪被呈现的弱化了的视觉经验。无论哪种情况,知枪者似乎都缺少一把枪的视觉经验而只是跳到有一把枪被呈现的结论。

  即使佩恩的例子不是那些经验被认知上渗透的,它们可能仍然有重要认识意义( 不必说将工具误认为枪支的关乎生死的现实重要性) 。要知道为什么,记住有的时候悬搁判断是对于没有说服力的证据所应持有的正当态度。例如,可以说一个内容过于贫乏而无法支持枪支—信念或者工具—信念的经验的确具有辩护效力,因为它支持经过考虑的悬搁判断。或者,如果一位知枪者的经验的确清晰描绘了一支工具,但在形成信念的过程中仍然被回避开了,就可以说他们的经验支持他们所相信的命题的否定。无论哪种情况,他们最终都因为自己知觉信念与知觉经验间的不匹配而形成了未得到辩护的信念。

  在佩恩的例子中,知枪者不仅未能使用他们拥有的认识资源,也似乎不能够使用他们拥有的认识资源,鉴于他们尽了一切努力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形成关于环境的观点。因此这些例子牵涉了认识论中更广泛的争论。

  思考这样的塬则,如果你得到辩护地在 x 的基础上持有一种态度,那么你就能够在 x 的基础上持有这种态度。这个塬则被那些喜欢用“信念辩护”词项———大体上是关于理由的使用———来分析“命题辩护”———大体上是关于理由的拥有。要知道区别,福尔摩斯和华生可能有同样的理由相信男管家是作案者,但是只有福尔摩斯根据这些理由恰当地形成了他的信念。而另一方面华生可能没有根据这些理由形成男管家是作案者的信念。相关论文推荐:智能主体的信念认知时态子结构逻辑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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